圣人如诗  圣道亦诗

——走近张建光《朱子的诗和远方》

李家宁

 朱子之诗，我们一起欣赏；朱子远方，我们共同向往。最近有幸拜读了张建光老师的新作《朱子的诗和远方》，收获满满，感悟良多。

张老师的新作《朱子的诗和远方》由四部分组成：(一)远方寻诗；(二)朱子之诗；(三)圣人如诗；(四)圣道亦诗。

单从标题上看：简洁整齐，寓意深刻。寻诗、之诗、如诗、亦诗。功底之深，底蕴之厚，扼要精彩。圣人如诗，圣道亦诗，比喻新颖，富含哲理。下面分节鉴赏。

第一部分  远方寻诗

张老师从朱子诗作的重要意象入手，抓住了春、雨、雪、云、梅、茶等意象，捕捉到诗人心灵的脉动与形象意境，把读者带入诗所要表达的情景与内涵之中。以雨为题的诗就有三十多首。“朱子的雨诗，覆盖了岁月季节，寄托了人生的情感”；从朱子的雨诗中看到以民为本的情怀。又比如雪，雪几乎是他诗歌中的第一意象。近四十首雪诗，把冰雪的高洁当作自已的精神图腾。张老师的过人之处在于他把理学与朱子的诗有机结合，借朱子的诗说理，又以理证诗。从而使理充满诗意。从《半亩方塘》《鹅湖相会》到《九曲棹歌》等篇章中得到充分体现。朱子既为道献身，也为诗殉难。朱杰人认为：现存朱子诗共10卷，1200余首。虽无法与同时期万余首诗的陆游和4000余首的杨万里相提并论，却远多于600首的辛弃疾，也多于前朝900余首的李白，与杜甫存诗相近。朱子的诗有：述理诗、交游诗、山水诗、感事诗和杂咏诗等五大类。朱子从宇宙人生、伦理道德、政治教育等方面，阐述理学深奥道理。“高峻寝旷”“汪洋恣肆”。

第二部分  朱子之诗

小标题文采斐然，妙趣横生。例如：云谷的云、春日之喜、镜开照心、书院深深、茶香细袅、见复中原，文学性趣味性盎然其间。都是靓眼标题！养心标题！

“朱子之诗”共分十七个章节。第一节“远游天下”，作者首先写“举杯且停酒，听我歌远游。”朱子州考成功，春风得意。赴临安省试前的晚宴上，为大家高歌一首《远游》：“远游何所至，咫尺视九州。九州何茫茫，环海以为疆。上有孤凤翔，下有神驹骧。”像大鹏展翅，像骏马奔腾，扶摇而上九万里，视九州中国为咫尺，展示了朱子远游的雄姿。

“愿子驰坚车，躐险摧其刚。峨峨既不支，琐琐谁能当。朝登南极道，暮宿临太行。眸睨即万里，超忽凌八荒。”即愿你驾坚固长车，踏平坎坷，巍峨高峰不能阻挡，藐视万里征程，飞凌四海九州。击铗放歌，豪情弥漫，坚定铿锵！

在“熹拜阿娘”一节里，我们读到朱子的《寿母生朝》：“堂中老人寿而康，红颜绿鬓双瞳方。惟有道义思无疆，勉励汝节弥坚刚。熹前再拜谢阿娘，自古作善天降祥。但愿年年似今日，老菜母子俱徜徉。”这是一首朱子为母亲祝寿的诗，充满母子情深，反映了儒家道德风范。1169年，母亲去世，朱子与门生蔡元定四处寻找风水宝地，倾其所有，购地安葬母亲。取名“寒泉精舍”，守八年之孝。恰巧南平市作协采风到“寒泉精舍”，本人有感而发，写下了一首诗：

五律•寒泉精舍

萧爽季风凉，夫人寿且康。

近思多守孝，存养少孤伤。

道义通无际，寒泉性有刚。

熹前阿母拜，作善降天祥。

张老师告诉我们：为人母该怎样慈爱？为人子该如何孝顺？祝夫人生日和卒日都在秋天，朱子的《寿母生朝》也写于“秋风萧爽”的日子！

在“半亩方塘”一节中，我们读出：源头活水天下流，人生处处有方塘。

在“雪花飘扬”一节中，我们读出：南宋中国，兵荒马乱，山河负重，连雪都无法下得安宁！

在“诗样松溪”一节中，我们读出：那场朱子诗歌“美丽误会”，成就了诗样松溪。

在“鹅湖诗会”一节中，我们读出“凡论古人得失，决不可意度悬断之”。

在“云谷的云”一节中，张老师告诉我们：朱子以云自许，独鹤高飞，嵇康琴酒，身栖何处？人间片云！

在“镜开照心”一节中，作者告诉我们，朱子一生都以圣贤的思想武装自己，对镜、拭镜、让其与日月争光。“明明直照吾家路，莫使并州作故乡。”

在“绝艳梅花”一节中，我们读到朱子给友人墨梅画题跋：“梦里清江醉墨香，蕊寒枝瘦凛冰霜。”朱子心中的梅就是南宋横空出世的一枝凌霜傲雪之梅。

在“九曲棹歌”一节中，我们读到“九曲清流绕武夷，棹歌首唱自朱熹。”“渔郎更觅桃源路，除是人间别有天。”张老师告诉我们：朱子此时把九曲溪当作自已的心灵故乡了。

在“书院深深”一节中，我们悟到：“向来枉费推移力，此日中流自在行”“林间有客无人识，欸乃声中万古心”。

在“见复中原”一节中，作者告诉我们：朱子有抗金思想。“北望千门空引籍，不知何日去朝真？”“不甘强借三峰面，且为灵均作杜蘅。”南宋大限已到，自己生命无多，他要给子孙后人留下不屈的民族气节和不死的爱国精神。近日市作协采风绿色环带黄坑，我们拜谒了朱文公墓，本人写下了一首诗：

七律•拜谒黄坑朱文公墓

晚岁才登拜大儒，斑斑白发映苍途。

不堪朱子黄坑逝，闲伴文公政和葡。

家道已从佳节落，异端偶傍醉中苏。

致知烟雨鸦无睡，一首新诗将尔呼。

2024、4、15

     对朱文公表达深深的景仰和晚辈对大儒的无比崇敬，高山仰止，景行行止。

第三部分  圣人如诗

分逆行孔子、善人孟子、大夫老子、逍遥庄子四个章节。把至圣孔子、亚圣孟子、老庄哲学寥寥数语跃然标题！十分醒目，个性鲜明！

在《逆行孔子》一节中读出一颗悲悯心。

当作者看到一幕幕抗“疫”动人事迹，顿觉中国百姓个个是“逆行者”。因为“天不生仲尼，万古长如夜”，2500年来最伟大的“至圣先师”，“知其不可为而为之”，完成了人生最大的逆袭。执着坚韧是木铎，唤醒民生似明灯。恰巧是中国老百姓身上的文化基因。张大作家于是写下心里话：不说岁月静好，有人负重行；不说天下团圆，人间有太多离散；不说永不言败，中华民族历经五千年的磨难。

在《善人孟子》一节中，我们读出作者一颗善心。

作者写到，孟子是性善之义的发明者。“性善者，孟子学说精神之所在。”

他用善治理天下，推行仁政，让百姓丰衣足食，养生送死无憾。孟子劝齐宣王“把爱禽兽之心推广到爱百姓身上，施之以养和教”“乐以天下，忧以天下，上下同心；各得其所”。孟子的民本思想：“民为贵，社稷次之，君为轻”。孟子说：“无恻隐之心，非人也，”善是永恒的追求，“止于至善”。故圣人之性皆有善，常人之性皆有善，恶人之性仍有善，而不纯乎恶。善行天下才可实现平等和自由！于是作者写下一段心里话：用一棵树去摇动一棵树，用一朵云去推动另一朵云，用一个灵魂去唤醒另一个灵魂！不仅自己行善，还能发出光辉，指引别人与你同行。

在“大夫老子”一节中，读懂道，读懂“有”和“无”！作者认为老子是位大夫，一位医治心灵的世界级高手。他以南怀瑾大师的形象比喻：佛家像百货店，精义在“睡眠”；儒家是粮食店，精义在“工作”；道家则像药店，不生病可以不去，生了病非去不可，精义在“生活”。又以王蒙说法：老子学说根本在一个“无”字，无俗、无咎、无智、无矜、无败、无执、无私。一句话学会减法。无是到底，无是立德，无是大道，无是作为！无中一定会有，统治者要“无为而治”！不要妄为、妄言、妄议、妄论，一句话不要胡作非为！而“有”一定会消逝、长远、返回为“无”，懂得了大、逝、远。返就是道性！

读老子“上善若水”“大音希声”“大象无形“大成若缺“大直若屈””正言若反”。“祸兮，福之所倚；福兮，祸之所伏”，居安思危，慎始善终。化危为机，东山再起。“天地不仁，以万物为刍狗，圣人不仁，以百姓为刍狗”。即天地没有任何偏爱，把万物当刍狗，让他们自行荣枯，圣人没有任何编爱，把百姓当作刍狗，让他们自行兴衰！作者相信重读《道德经》的感受：无名，万物之始；有名，万物之母。

在“逍遥庄子”一节中，作者告诉我们：朱子评价庄子“才极高、眼极冷、心肠极热。”《史记》称庄子：“其学无所不窥。”鲁迅先生日：“其云则汪洋辟阖，仪态万方，晚周诺诸子之作莫能先也”。

“北冥有鱼，其名为鲲”“怒而飞，其翼若垂天之云。”鲍鹏山教授说：“当我们无路可走时，幸好还有庄子。”闻一多说：“他的思想本身就是一首绝妙的诗！”初看冷漠，其实是恳切的。初看像纵恣其实是单纯的！不要名、不要利、不要世俗。庄子的道在蝼蚁、杂草中。乘天地之正气，而御六气之辨，以游无穷者。天地与我共生，万物与我为一。他的鼓盆而歌、庄周梦蝶，证明他是中国最浪漫的男人，他的庖丁解牛、东施效颦、安知鱼乐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寓言十九，眼中几许冷，心肠又何热！醒着，则籧然周也，觉着，周与蝶必有别。想着，翩翩游寒野。一瞬间有百万个可能。作者通过逍遥庄子告诉我们：只有像大鹏那样突破尘世的牢网，一飞冲天，提升生命，转化生命，才能让生命在大海上高傲飞翔、自由驰骋！

第四部分  圣道亦诗

这一部分又分武夷师道、政和孝道、建州文道、五夫友道、精舍布道五个章节，每个章节紧紧围绕“道”字，赋予不同精彩内容！

在“政和孝道”一节中，作者告诉我们：朱子六岁随父返回政和，为祖母守孝27个月。政和是朱子识孝、研孝、行孝的原点。天是父道，地是母道，而人是子道。“夫孝，天之经也，地之义也，民之行也。”

把天地万物视为“民胞物与，”故以天下为一家，中国为一人”。1186年，朱子57岁。完成了《孝经刊误》这篇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著作。开启了以“理”说孝的先河。认为孝为“古今共有之理”，孝是理的必然要求，理是孝的终极依据。

孝是血管里涌流出来的亲情，是打心里深处发出的至高无上的最高道德指令。行孝难在及时。“子欲养而亲不待。”政和筹建“朱子孝文化纪念馆”和评选“十大孝星”，以实际行动落实“孝在政和。”

在“建州文道”一节中，作者告诉我们：朱子少年求学于建，青年考学于建，壮年讲学于建，临终嘱托子孙居于建。朱子自幼丧父大悲在建州，金榜题名大喜在建州，身后哀隆大显在建州。此邑方是朱子学的发祥地和发扬地。无独有偶，康熙大帝给朱子另一座祠御为“大儒世泽。”可见朱子在儒学发展史上的地位，即集理学之大成。千年建州无愧为理学名城。

在“五夫友道”中，作者告诉我们：1143年3月24日，朱松病重不治。弥留之际，朱熹被托孤五夫朋友，即刘子羽、胡宪、刘勉之、刘子翚，这些武夷先生们注重朱熹的学业精进和人格养成。“每早诵读《中庸》《大学》十遍”，为科举入仕攻读词章，为入“圣贤气象”而潜心钻研儒家经典。“佩韦遵考训，晦木谨师传”，上联指遵父教导慎独修身，下联意按先生教导，谨守严师之遗训，善自韬晦。作者告诉我们：朋友之道是道中道、信之道、诚之道、至高无上。1147年，朱熹以建阳籍贯参加乡试，从300多名考生中拔得头筹，高中乡贡。随后参加省试，又到集英殿殿试，以第五甲第九十名的成绩赐同进士出身。1151年春又到朝廷参加铨试，被授予左迪功郎，外放泉州府同安县主簿。

而《精舍布道》一节，则告诉我们：朱子一生著作等身。后人统计有2000多万字。重要著作《四书章句集注》《近思录》《周易本义》《朱文公集》《朱子语类》等。朱子讲学：一是寒泉精舍和云谷草堂；二是武夷书院；三是沧州精舍。武夷书院活动最活跃。三个时期都是八年。朱熹采用新学校、新理念、新教材、新方法，培养天下英才。德育为先，格物致知。

在《武夷师道》一节中，让我们惊喜的是：朱子业师七位，分别是父师——韦斋朱松；严师——屏山刘子翚；本师——白水刘勉之；良师——籍溪胡宪；明师——直阁范如圭；导师——延平李侗；贤师——端明黄中。朱子诸师皆是武夷山下人；个个都是饱学之士；师宗孔孟；热衷二程之说；都以道统为己任，应时事而发新局面。皆志同道合。师道是天，是河，是亲，并非血缘又胜过血缘的浓浓深情。白水先生将爱女许配给朱子，使师生关系升华为翁婿关系，更是亲上加亲。一日为师，终生为父。教是传道，学是承道，教学就是道的传承。师道有如长河，为往圣继绝学，为万世开太平。

总之，走近建光老师的《朱子的诗和远方》，我们会明心见性 涵泳人生。借朱子的诗说理！又以理证诗。把生命一分为二：一半为道，一半为诗！朱子“看重平淡诗风，厌恶浮薄华糜，纤巧柔弱之作！”朱子既为道献身，也为诗殉难。 

诗人，首先是人，然后才是诗。如果同时不是一个深沉的哲学家，他决不会是个伟大的诗人。“人生而静，天之性也。感于物而动，性之欲也。夫既有欲矣：则不能无思。既有思矣，则不能无言”。诗之创作要“志于道，据于德，依于仁，游于艺”或换言之“兴于诗，立于礼，成于乐”。

明心见性， 涵泳人生。人文以化成天下，举其正者以劝之，举其不正者以正之。诗教就是温柔敦厚即“诗无邪”，文以明道，文以载道。道文一贯，道本文未，积道成文。“惟其根本于道，所发之于文者皆道也”。

这本书还告诉我们：朱子美学是“风神气韵”“存神内照”“气象浑成”“大乐与天地同和，大礼与天地同节”“自然触目成佳句，云锦无劳更剪裁”！“物华始信如诗好，春色方知似酒浓”。

朱子的哲理诗“细大不遗”、“精粗毕具”、“开合有渐”，乃三百篇后所仅见。是押韵的理学语录。理义之奥难明，诗章之言易晓。如《春日》“返禅归儒”：“草色遥看近却无”之画，“春江水暖先知”之声，“横看成岭侧成峰”之理。

朱子是“为天地立心，为生民立命”直抵心性，诗达天成！“九州何茫茫，环海以为疆”，“上有孤凤翔，下有神驹骧”！

朱杰人说过，以独一无二的叙述方式，诗一般的语言讲述朱子，借朱子的诗说理，又以理证诗，把理学与朱子的诗有机地糅合一起，也只有建光！朱子既为道献身，也为诗殉难。

众所周知，建光老师曾写过《浪漫山水》《涅槃山水》《朝圣山水》《欧风美雨》《武夷风》《千古风流》六部散文集；还合著《武夷之子》《公仆廖俊波》等报告文学，他是中国思想文化的研究生，中国朱子学会顾问，考亭书院学术委员会委员，南平市朱子文化研究会荣誉会长，他曾代表南平市进京参加全国第十一次文代会，本人作为他的弟子为之骄傲，兴之所致，赋诗一首：

七律•贺张建光主席进京参加全国第十一次文代会

笔触苍穹笑冷霜，中华大爱铸文香。

武夷碧水凝佳业，朱子研途现曙光。

美语欧风随处润，朝天圣道九州扬。

一生伟志功名立，当代精英旷世章。

2021年12月13日

他看到后很谦逊地说“过誉了，不敢当。”他自已也是诗人。曾经写过五首“云根书院的古风”：如，

(一)

白云有根斯人载，无边光景已是开。

书声随雨出院去，墨香伴花入心来。

(二)

一门三代过化此，理学林荫庇政和。

问院哪得清凉界？为有源头风水活。

(三)

天高云淡万里风，满山落叶黄透红。

不问斗米问文章，天地立心在道统。

张大诗人语言“吟咏之间，吐纳珠玉之声。”(刘勰《文心雕龙·神思》)。“孤洁以骇俗，不如和平以谐俗；啸傲以玩世，不如恭敬以陶世；高俊以拒物，不如宽厚以容物”(李渔《闲情偶寄》)

与其孤傲高洁以惊世骇俗，不如以平和之心态与世俗相协调；与其桀骜不驯的性格玩世不恭，不如恭敬的对待世界教化世界；与其把自己弄得很高傲很孤僻以拒绝俗事俗物，不如培养自己的心胸，让它变得宽厚以容纳万物。

张建光老师（左）与作者

“国以民为本，社稷亦为民而立”“等闲识得东风面，万紫千红总是春”，党的十八大以来，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中多次引用朱熹名言。九曲溪畔、隐屏峰下，朱熹园掩映在青山绿水之间，见证了宋明理学、朱子文化、闽北文脉的风雨沧桑。“总书记多次强调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性。”

在回忆中，习近平总书记动情地说，“朱子讲的民本思想和我们强调以人民为中心有很多一致的地方，要多从优秀传统文化中汲取营养，”这一幕令张建光印象深刻。

旧学商量加邃密，新知培养转深沉。作为省文史馆馆员的他，向习总书记汇报了有关情况，他深有感触，“中华五千年文明是巨大的思想宝库。我们要牢记习总书记的嘱托，把朱子文化精华与时代精神相结合，实现朱子文化的创造性转化、创新性发展。”

今天通读《朱子的诗和远方》，至少我从张老师书中读出七个感悟：一是明白了朱子文化和诗教；二是人要有一颗年轻诗心；三是人更要有颗悲悯心和善心；四是明白什么是“有”和“无”；五是了解了“积道成文”“文以明道”；六是理解了“圣人如诗，圣道亦诗”；七、薪火相传，弦歌不辍。

道在武夷，理走天下。考亭书院，已成为八方才俊说“理”论道的绝学胜地。生活不仅要有眼前的苟且，还应有“圣人圣道的诗和远方”。